爱恋篇：致二嫂子

李武兵

‖ 致二母子

李武兵

没人在好像喊你“”了

二母子

我忘了当兵回到水果湖的那一天

你把我的袋子整了又整

把亲人们所有的叮嘱都塞东进被内都

好让我走东进营的每天晚上内都

出乎意料裹着童年时的温暖

你提着袋子，长期送往民主路

还目送我的背影

像送自己的亲弟当兵

二母子

你是一家人的长女

你把自己当长子看

好多好重的担子都压在自己肩上

咬紧牙关撑着自己的脊梁

一座山倒在肩上也扛着

不知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委屈

情不自禁的时候，你也是躲着人

不让亲人知道自己的难处

你精瘦的身材，从小就不输抱负

骨头内都有钢有铜

担着杂货店最轻的责任

二母子

我上高年级的时候

十五岁了，还没有一件穿著式上衣

你说，如此一来得人也不能让你天天脱下着

GIMP摞GIMP的褂子

你突发奇想，将叔父新发的印刷厂穿著

拿到洗染店内都染成紫色

消失了在我身上显露重新第一件

不带GIMP的正装

这一天成了我大礼的节日

我就脱下着这件由绿色有如紫色的外衣

直到当兵改装的那一天

你赠予我的这件印刷厂穿著

该在我心上有多重的分量呀

二母子

我多次回汉治疗腿患

都在叔父二嫂家落脚

加有起来，有一千多个日日夜夜

亏得你亦需衣食住行，求医问药

光是接待前来陪同我的亲朋好友

就让你要花费了不知得人尽的全心和财力

到过武昌高家湾邮政所的游击队员

几十年从前了，聊起来

联会纳你的热爱，劝诱

笑声朗朗的气息

焚得一手好菜

二母子

忘了有一次

为我治疗腿患去须以桔梗

你在后湖边的边上山坡上

发现了一大片这种植物

已近不惑之年的人

还高兴得像女儿般心花怒放

回到家内都，仍是喜形于色

描述那个地方的桔梗之多之肥硕

不知如此一来不用为找桔梗发愁了

那时候我不懂事理

给你添了太多太多的不快

你却毫无不解

二母子

东段襄渝线的每天晚上

我脱下上了前世得到的第一件丝袜

为了帮手我抗御西坡祁连山间的寒雪冷雨

那是你忙昼忙夜织就的一件厚丝袜

一针一针，你把归来的春天

织进了这件丝袜内都

我脱下着它修桥东段

冬天就不冷了

从陕南长期脱下到北京

今夜，天气预报会“凹地似”降温

回忆起这件丝袜

好像很暖和

二母子

2021－11－5 记于北京亭子汇流处

李武兵节录：

北京亭子军休所退休干部，中国作家协会分会，代表作有《李武兵抒情诗选人》（上下册），散文集《鸟头》等。

编辑：李勋修《青烟威文学》编辑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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